她走到大槐树底下,伸手摸着粗糙的树皮,那堆起的雪人已经把打扫干净。要她怎么说出口?家人又会怎么看待她?
腊月二十九,他会来带她走,她不能留在家里过年,如何同大嫂交代?家人相聚的日子,她想破了头,竟也找不出理由来。
“姑娘,”念巧趴在窗台上,“什么时候用早膳?”
舒姝噗嗤笑出来,她要是念巧这样该多好?只是简单地想吃就吃,想睡就睡,最担忧的只是许嬷嬷会凶她。
“先等着,一会儿让于婶过来给你看看腰,让她帮你正一正。”
念巧哦了声便缩回头去,嘴里还嘟哝着:“赶紧好了,有人在欺负上门来,就拿棍子赶出去。”
这一日,舒姝安静留在家里,她帮着姜晴娘绣了一条腰带,现在又给念巧那破了洞的裙子绣花,她还想给舒询做一双足衣,为许嬷嬷做一方头巾……
或许这些在腊月二十九之前能做完,两天时间也够了。
一直到晚上,炭盆里只剩下灰烬,舒姝揉揉眼睛,收了针线筐。
此时家里的人也早已睡下,她自己兑了水,简单的清洗了一遍,后背的淤青已经褪了不少。
一切收拾妥当,她便熄灯躺倒床上。在被子里翻了一个身儿,药膏淡淡的清凉香气便钻进了鼻子里。
冬天的夜总是静的吓人,呼呼的风穿过檐下,擦过窗棂,巷子里谁家的狗叫了几声。
随即,巷子里有着人跑过的动静,转而又消失了。果然,到了年底是越来越乱了,不知这两日死了那么多人是不是和新帝登基有关?
舒姝蜷着身子,脖子缩了缩,像个婴儿一样团着,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。
不知道何时,她忽然觉得身上一冷,继而她的被子里钻进了……一个人!
“啊……唔。”
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,同时从后面紧紧地箍住了她。
舒姝蹬着腿,扭着身子,她试到了腰间冰凉的手,吓得没了魂儿。
“嘘……”
她耳边扫过温热口气,伴随着一声轻笑。瞬间睡意全无,她不再挣扎,只是腰间的手实在太凉,不觉让她想缩起来。
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,还进到她的卧房?
“唔唔……”舒姝后脖颈轻轻地疼,那种浅咬轻吮让她瞬间脑子炸开,偏的又挣脱不开。
“下次记得把房门关好,”薛鉴趴在发烫的小耳边,舌尖一卷,吃了那圆润的耳垂,“进来坏人怎么办?你打不过又跑不了,只能任人宰割了。”
“殿下,你怎么来了?”舒姝记得清楚,她把门关好了。
这不是重要的,他现在跑到了她的床上,万一被家里人发现了怎么办?还有,为什么有血腥气?她想起在酒楼时,软塌上的血迹……
“最近作怪的人很多,本王喜欢亲自将他们一个个的揪出来,然后看他们痛不欲生,后悔不迭。”薛鉴坐起,解了自己的衣衫,扔出床外,“你说巧不巧,居然让我追到宁安巷来了。”
舒姝看着薛鉴的举动:“殿下,你说的二十九让我过去。”
“可是本王没说别的时候不能来你这儿,”薛鉴翻身,抓住两只手儿推去头顶,“听话,我们有一个多的时辰。”
舒姝试到薛鉴的手臂上缠着绷带,他的举动让她慌乱:“殿下,你……”
他吻上她,带着她的一起翻覆云卷,细碎的呜咽声被吃了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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盈晏被送去和亲的时候,众人唏嘘,这位娇弱柔媚的长公主就是去送死的。那魏国君主心狠手辣,脚下踩着尸骨无数,小姑娘撑不过两日。
盈宴也是这么想的,她撑着华丽红装行于敌军营中,盈盈摇曳,艳若桃李。最后双手交叠,跪于巨大的皇帐外,吓得已然失了声调:盈宴参见陛下……
年轻帝王一身玄衣,掀帐而出,金纹龙靴立于人前,沾血的长剑挑起美人颌尖,唇角溢出残忍冷酷:你来了,想不想看屠城?
盈宴身子微颤,被迫对上一双冰冷深眸,憋着眼泪小声嗫嚅:不……不想。
宝剑当啷落地,萧翌修单膝跪在小姑娘面前。在内侍惊恐的目光中,温柔的执起小姑娘的手儿,轻轻拭去上面灰尘,轻和道:别怕,孤不会。
本以为自己心底唯一的暖光被老天残忍的收走,却不想她是这样回到他身边来,这回,他定会好好守住。
人美心善小仙女VS心狠手辣帝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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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家的逆子回来了,直接夺走家主之位,挥手间荡平昔日的府邸。
原本顺风顺水的妙意,从此小心苟在后院,悠悠等着未婚夫迎娶自己出这阴森宅院。
不想大婚之日夫君牵连被抓,妙意慌了神,一身火红嫁衣跪于院中,祈求殷铮开恩。
麻木的身子匍匐在冰冷的石砖上,良久,眼前方出现华贵精致的袍角,她仰起苍白的脸:阿……阿兄,放了他吧?
年轻的家主垂眸看着发抖女子,隐住眼中癫狂,低声道:可以,你留下。
妙意惊惧得忘了哭泣,僵硬着身子被人抱进了寝室。
她帮过殷铮,原以为他会念及这份恩情,竟没想到他会恩将仇报,囚她于深院。
重帏深下,夜月花朝,殷铮掐住细腰,箍住想逃开的人,脸埋于玉颈青丝间:告诉我,你心里的是谁?
妙意支离破碎的啜泣:是……阿兄。
提示:双C,男女主没有血缘关系。
作者有话说
第24章 第 24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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